酒精对拳击手有百害而无一利,段嘉很少会接触,就算来也是为了见见鸵鸟。而鸵鸟到明年就要接触职业比赛了,省赛在即,这不是他该有的状态。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快点儿跟我走!”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推门而进,时蕴记得这个人,他叫冯誉泽,是鸵鸟的教练。

    看到段嘉也坐在这里,冯教练明显愣了一下,表情里带着一丝敌意。但他并没有把重点放在两人身上,冲进吧台把鸵鸟往外拽。

    “我要弃赛。”

    “弃赛”二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除了鸵鸟以外的三个人都呆住了。段嘉更是不能理解,他看着面前又壮实了一些的鸵鸟,想起了两个月前赛场上九比一战胜自己的男人,很难将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