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伍佰白趴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星星点点的吻余韵般不时落下。

    伍佰白:“起开。”

    “用完就丢?”

    “嘶——”伍佰白咬牙低吼,“你属狗的么。”

    “那你就是狗骨头。”男人很不要脸的嗤笑几声,忽然贴近伍佰白耳侧低喃,“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放开。”伍佰白挣扎。

    “他有什么好,皮囊?”

    “要你管。”

    “是那个叫舟粥的吧,他们是青梅竹马,你没有机会。”吕俞舔抵着伍佰白的耳畔,激起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只有我,从始至终。”

    “听话……佰白……”

    伍佰白似乎有些恍惚,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又一轮的纠缠失了言语。

    “只有我……”

    吕俞直接抱起他走进浴室,一路走一路啃咬着他的耳畔,极致的温柔狎昵。

    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是么。

    为了得到人,他不介意玩些手段。但如果伍佰白对杜绝的心思更深些,也不至于会被自己这么轻易的催眠,只是引导几句就放弃了。

    “你是我的了。”吕俞扶着伍佰白头顶柔软的发丝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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