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季斯礼盯着她,安清有些发麻,眼神不敢看他。

    “不然呢?你心思怎么比女人还要复杂?想这么多做啥呢?既然我和你结婚了,领证了,那就是法制上真正的夫妻。”

    除非合同到期了。

    安清没有把后面想说的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季斯礼最不喜欢听的话除了自己不是季尚清的亲生母亲之外,就是“离婚”二字了。

    她怕季斯礼生气,她甚至还说他们是法制上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合同夫妻,也是怕季斯礼动怒。

    年后上班难免怨气会大很多,所以她不敢太过于猖狂。

    季斯礼准备下一步动作,安清立马制止,“不可以,我……我来那个了,你要是非要做的话,以后就只有尚清一个小孩了。”

    季斯礼望着身下的女人,眸子一黑,从她身上起来之后,出了门。

    安清松了口气,好在月事救了她一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季斯礼忙到了凌晨三点才回房休息,安清早已经睡下。

    他躺到一边的空位上,这次没有把安清抱在怀里。

    很显然,他们又要冷战一段时间。

    清晨。

    安清醒来的时候季斯礼早已经不在床边了。

    她简单洗漱完下楼就看到了两个小孩正在吃早餐,而季斯礼正穿鞋出门。

    “阿……”安清想问他今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可没想到她刚一开口,就听到了大门关的声音。

    安清略显的尴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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