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学祭酒回来了。

    悬在国子学诸生头顶上的那把刀还是落下来了。

    国子学门口子站了数百人,请假的都被颜白派先生挨个请了回来。

    这些人全都是没写日记或者心得的。

    也就是作业没写的。

    三四百人的国子学,只有一百多人在坚持完成作业。

    这些孩子都是低阶官员的孩子,还都是学不了四门学的学子。

    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颜白坐在国子学门口,颜韵在他面前收集作业,看日期,数页数。

    一年的作业,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的日记或者心得。

    你写的如何颜白没有去管。

    一共三百六十五份,少一份你就进不了国子学。

    “回家,去把你们的父亲或者母亲带来,我在这里等着!”

    颜白淡淡的话语对国子学的学子来说那就是催命符。

    父母来了哪还能有好,劈头盖脸的一顿打,回去还要挨顿打。

    在家里被打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在这国子学门口,大道对面全是看热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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