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阴影笼罩了孟昭歌,因为是在椅子上,她睡得并不安稳,打了个哈欠,半睁开眼时,看见了自己面前的玄色身影。

    她愕然,猛地抬头。

    对上了宇文期风雨欲来的眸子。

    “……王爷。”她捏了捏颈,想要起身:“您怎么来了。”

    或者应该问,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声音惊醒了裴玉,他睁开眼,看见一脸阴沉的男子,顿了下,立刻意识到这是谁。

    啧,这眼神,是来‘抓奸’的?

    裴玉眼底划过戏谑,慢悠悠起身,含糊行礼:“见过荆王殿下。”

    宇文期没让他免礼,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王爷,妾身是在帮裴郎中配药,太累了,才在椅子上睡着了。”孟昭歌意识到不对,拉着宇文期的手腕。

    “王爷,我们走吧……”

    宇文期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捏了捏,面色缓了缓,又想起了什么。

    “本王听闻如意堂郎中配出时疫药方,才特来查看,没想到,原来是老熟人了。”他复而看向裴玉。

    “裴郎中救了昭歌,还能配出时疫药方,果真是惊世之才。”

    裴玉微笑:“惭愧,只是都刚好略懂一点罢了。”

    “裴郎中自谦了。”宇文期眼底幽深。

    两人说话都挺客气的,但气氛却似乎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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