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还未说话,一旁的花媒婆先嫌弃上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又寻了一方帕子,打面前一甩,眼睛上下扫过吴富贵,挑剔又嫌弃。

    “哟——你不知道呀。”

    “方才不还说自己是管事,吴家的事儿都清楚吗?怎么,这么快就自个儿打自个儿脸了?”

    她将脸凑近人,轻拍了自己的脸,“疼不疼?疼不疼?啧,看你这副模样,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疼,皮厚!”

    “嘿!”吴管事气得翘起了胡子。

    “好你个花媒婆,我算是瞧明白了,从刚才起,你就对我有意见,暗戳戳地就拿你那大眼朝我丢白眼,咋滴,显着你眼珠大啊,我哪惹着你了?”

    他也掐了腰,凑近了人,一双眼儿努力地瞪大,争取输人不输阵。

    “从台阶上掉下来,要不是有我这肉厚的接着,早给你摔瘸喽!”

    “狗咬张天师,认不清好赖人,呸呸。”

    “哟哟,你还烂脑瓜戴上新草毡帽,装好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救我的是王姑娘,和你没关系。”花媒婆翻白眼。

    对,她就记仇了。

    谁叫这老小子方才拿她做梯子,踩着她就往上爬,还说他比自己路熟!

    屋子里,抓了自己的手就丢,还敢拿手擦裤边儿!

    呸,她都还没嫌他那老脸团得像个孬瓜!呸呸!

    “你——”

    “我我我!我咋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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