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纸醉金迷的夜里,他被齐韵川抱着走出了夜场,真枪荷弹的保镖围绕在他们身周。他太年幼,只能看到齐韵川一条紧绷的下颌线,和他紧紧攥着自己脊背,似乎想要拗断他脊梁的大手。接下来,枪声、火药味和浓烟是萧翎能记起的全部。他吓坏了,缩在他唯一信任的齐韵川怀里,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齐韵川带着他逃命,他怕被丢下,紧紧攥着齐韵川的衣角,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可他还是被抛下了。齐韵川在码头边吩咐保镖将他扔到一艘陌生的派对游轮上,他哭着不肯,迭声叫着“哥哥,哥哥”,可齐韵川却轻而易举地拂开他的手。火光中,他记住了齐韵川嘴角的蔑笑,更记住了齐韵川戏谑的话:“小野种,叫谁哥哥呢?你那婊、子妈是我妈杀的,如今我妈又对父亲动了手。v城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那派对游轮是个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