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打麦克雷德,他又受了伤。

    想到此处,我还真是对这个黑人小子感到同情,对麦克雷德恨之入骨。

    “该死的麦克雷德,我们黑魔鬼有句话,叫血债血偿!”

    “你给我记,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要了你的命!”

    我心里嘀咕着,静静的看着西玛特贝给巴布亚处理伤口。

    过程并没我想的那么粗暴,也没有巴布亚想的那么可怕。

    在非洲的土著部落里来说,西玛特贝显然是医术高明的。

    她将一棵绿色的植物捣碎,随后将植物的汁液涂抹在巴布亚发炎的伤口上。

    大概几分钟后,巴布亚竟然感觉不到疼了。

    这小子感觉这事很神奇,瞪着眼睛看西玛特贝处理他发白的烂肉。

    西玛特贝的手很轻柔,用一把小刀轻轻的割着。

    巴布亚感觉这事很新鲜,甚至还傻乎乎的问我为什么不疼。

    我无语的一笑,转头看老杰克。

    喝过乌鸦血和药粉的老杰克竟然睡着了。

    我想,西玛特贝给巴布亚用的草药,应该有很强的麻醉效果,而老杰克的药也应该起作用了。

    “嘿,拉菲基,怎么样,我们的甘比亚部落的巫医不错吧?”

    就在我看老杰克的时候,哈达巴克笑眯眯的走到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