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累得几乎连呼吸都费劲,两条腿大开着露出粉嫩的逼穴,他靠在贺意蕴的怀里,男人将少年重新换个姿势按在自己粗黑的大肉棒上,像个糖葫芦似的被猛烈贯穿,硕大的龟头猛烈戳玩小穴深处的g点,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贺意蕴紧紧地抱着他,步履稳健地穿过酒吧的喧嚣,向外面走去。“啊嗯嗯……好酸好胀呜呜……”“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可以走呜呜。”贺意蕴低头看了一眼闻思远抖动的双腿,他说:“确定你能走?”骚逼被操的又红又肿,现在后穴还塞着一串珠串用来研磨前列腺的,这要怎么走啊。走的过程都会摩擦到敏感点。边高潮边走,想到这个画面忽然有些色。闻思远的头靠在贺意蕴的肩膀上,他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穴甬道被肉棒不断的顶操,他还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在摩擦自己的穴逼肉,双腿紧紧的绷着颤。走出酒吧,夜晚的凉风让闻思远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他的身体仍旧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想起羞耻的画面他嗓子沙哑,哭的力气走没有,肉棒戳的小腹好酸好胀,他全身上下被玩了个策底。回到了家,贺意蕴轻轻地把闻思远放在浴室的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温暖的水流缓缓地注入浴缸,闻思远的身体在热水中慢慢放松,少年的喘息声也逐渐平稳下来,贺意蕴挤压泡沫清洗少年的身体,两根手指插入到穴道内激烈的揉搓,强烈的搓玩让阴蒂爽爆。“啊不要呜呜……骚逼会被玩坏的啊啊。”贺意蕴拿起电动牙刷放在闻思远红肿的阴蒂上剧烈的震动,双腿紧绷,牙刷插入到穴甬道的深处刺激深处的软肉,打开到最强的震动模式,那一瞬间,闻思远眼前闪过白光,他感觉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白嫩的臀部被反复扇巴掌,后穴的珠串被猛的拉扯出来。“不行——————————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呜呜呜。”“我操你妈呜呜呜……傻逼啊啊啊啊啊……我明天要怎么去见人……他们都知道我是双性了呜呜……没脸见人了。”牙刷猛烈的刺激穴内的敏感点。穴内突然痉挛夹紧牙刷,一道清澈的淫水猛烈的喷溅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淫水,不止高潮了,他还跟着失禁尿了。洗完澡后,贺意蕴用一条大毛巾把闻思远包裹起来,轻轻地擦干少年的身体。擦拭到红肿的逼穴时,贺意蕴故意摩擦他的前列腺,闻思远夹紧双腿持续抖。他把闻思远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闻思远的身体在柔软的床铺上找到了舒适的姿势,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眼睛也慢慢闭上,就在这时,两腿突然被打开,粗黑瘆人的假阳具暴露在他的面前,他今天晚上要含着这个东西睡觉,少年当然不肯,翘着骚臀往前爬,被男人压着轻红。“不……啊不呜呜呜……不行的这个东西真的不行的……我今天已经被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呜呜……不行的。”闻思远坐在贺意蕴的大腿上,身体紧绷着,他不停地摇头,贺意蕴的手指轻轻地在闻思远身上游走,触碰那些让他敏感的地方,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他,让他乖一点,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他的脸也长得很英俊,看起来和善可亲,但只有闻思远心里清楚,男人是个衣冠禽兽,不折不扣变态。“小骚货再也不敢去酒吧了呜呜。”“饶了小骚货吧……不敢骂人了呜呜呜……啊不行嗯嗯……会坏掉的放过我吧……不能插进来都是呜呜呜……不能插进来……插进来我会坏掉的呜呜。”贺意蕴用粗大的龟头震颤阴蒂,另一只手撸动少年的阴茎,又是射精又是喷水,闻思远心里害怕极了,他忍不住崩溃大哭,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想要逃离,但是贺意蕴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他调教他,让他动弹不得。贺意蕴拿起毛笔蘸取一些水液涂抹在闻思远的逼穴深处,少年的阴蒂被毛笔轻轻的扫动,他崩溃哭喊,白嫩的脚趾紧绷:“什么东西啊呜呜呜……快拿走呜呜不要给我涂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又是媚药哇呜呜……你这个混蛋。”穴内感到异常空虚,好像被狠狠的贯穿。贺意蕴并不在意闻思远的怎么剧烈的挣扎,他继续用那种瘆人温柔的声音说话,粗黑布满狼牙凸点的假阳具刚插入个龟头这小东西就承受不住大哭了。“不行的哇呜呜呜——真不行的哇呜呜——好撑好撑呜呜……骚逼要被撑坏了——啊不要调教小奶头呜呜……快点住手呜呜——快点停下来啊啊啊啊。”闻思远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声音沙哑,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贺意蕴的手指没有停下来,他继续缓慢地抚摸着闻思远,往穴内插入假阳具,男人好像在少年崩溃享受这个过程,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同情,只有冷漠和占有欲。闻思远的哭声渐渐变得微弱,但他还是不停地摇头,眼睛里满是泪水,身体因为长时间挣扎而已经变得疲惫不堪。整根假阳具插入后贺意蕴抽动两下。操喷水后又去调教后穴。贺意蕴掐住闻思远的细腰抱起,粗黑的大肉棒缓慢的插入到后穴里顶操深处的前列腺,爽到逼穴在剧烈的喷淫水。前面的肉棒被男人握在手里控制。被子遮过两人的身体,小骚货被老公紧紧的抱在怀里控制着,后穴插着肉棒,女穴插着假阳具,肉棒被持续撸动。白浊精液从马眼溢出来。贺意蕴打开穴内的假阳具强烈的震动频率,可怜的少年被调教的只能夹紧双腿,他的脸颊被捂住,肉棒剧烈的顶操到前列腺内,爽到少年崩溃射精。闻思远被捂住嘴,只能呜咽的喷溅出水。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斑。他轻轻地摸了摸闻思远的头发,然后起身,关掉了床头的灯,让月光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夜深了,整个城市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月光静静地守护着这个小小的空间,伴随着闻思远进入深深的睡眠。下体极其的撑胀,可是困意好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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