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走之前教不会,我走了倒是学会乱喊爸爸。”

    沈明礼摩挲着一行行字眼,嘴角上扬的幅度愈发明显,“布老虎也是你爸爸了?”

    虞晚的一封信写得极短。

    没提一个想字,却处处透着牵挂与思念。

    最后的最后也只是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并没写家里琐事。

    明礼,我快要成为一个无聊的人。

    但你肯定不是。

    愿你似山间的鹰,飞的更高走得更远,不畏黑夜不惧明天。

    你的爱人,虞晚同志。

    捏着薄薄的信纸,沈明礼心底骤然涌出难以言语的怅然,信上日期是3月15号,今天已经是4月14号。

    这个时间点的虞晚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睡懒觉?又或者是在偷听香江带回去的磁带?

    帐篷外的山峦升起云雾,遮挡住了东北方向,沈明礼拿出纸笔,准备写一封回信,虽然知道不能寄出去,但还是想写一封信。

    写下他收到来信后的心情。

    虞晚同志;

    正切驰思,顷奉华翰,快慰莫名…

    才写两行,营地上空响起喇叭集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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