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虞鱼,喊得虞晚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为他点破自己身份。

    她惊的是,此时此刻的沈明礼是在明确威胁她。

    只要她再坚持多说一句离婚,她敢打包票,沈明礼绝对会狠心送她去保卫科,好好查一查身份来历问题。

    他不逼她服软,他只借别人的手来逼她就范。

    屋内气氛陷入死寂。

    虞晚却要把这滩死寂搅乱,她在他怀里挣扎,带着不甘心和受挫后的破罐子破摔。

    “别抱着我,赶紧给我松手。”

    “我不是虞鱼又怎么样?从始至终我说的都是虞晚。”

    她的挣扎,是一种流于表面形式的抗拒,男人力气再小,也足以把一个女人桎梏摁死。

    虞晚知道自己还有机会,又厌烦他高高在上的给她机会。

    “我能嫁给你,凭的是我个人争取,不是因为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婚约,你是我虞晚堂堂正正抢来的男人,不是靠一个名字,更不是借靠别人的施舍。”

    听她这样讲,沈明礼遭她刺痛的心,更觉酸涩难忍,他在她眼里,的的确确是一个可以随心情抢夺的玩具。

    想要时就抢,不想要就丢掉。

    哪怕到了现在,她也敢毫无遮掩的承认。

    根本不怕惹怒他的后果。

    “沈明礼,你现在跟我说这话,是几个意思?是想说我诡计多端?还是说我谎话连篇?又或者是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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