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来了信,非常高兴童童能回家,童童马上就能见到他了。”黄氏将女儿的头发束成两个小花苞,用精致的银线金丝头绳扎好,小姑娘模样精致,越看越可爱。

    “夫人,夫人!”这时,冯妈妈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黄氏给贴身丫头使了个眼色,婢女将温童童给哄了出去。

    “什么事?”黄氏落下了脸色。

    冯妈妈每回这样急切,都是有大事发生。

    “夫人,二小姐她出事了!”

    —

    丞水县某医馆。

    黄氏急匆匆赶到时,整个馆内都充斥着女儿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只叫街上的行人都跟着颤了颤心肝儿。

    八卦是人的天性,此刻不少人立在门口凑热闹。

    家丁扒开驱散了这群人,黄氏脚下生风的跨了进去。

    只见儿子沉默的坐在诊堂的小交杌上。

    目光一转,看向他身后的屋子。

    温媛媛坐在小床上,面上刚裹好的白布被拆开,露出深可见骨的抓痕,鲜血淋漓。她哭的天都塌了,将手边上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出去,砸的满地都是。

    中年大夫欲阻止,被她哭着扇了两个大耳巴子,于是老实了。

    年轻的药童没见过这场面,站在门边上瞧着,光看背影就能瞧出他的僵硬。

    “这是什么人啊!!”大夫捂着脸跨出房门,找到温鹤南,让他管管发疯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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