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刚立下,茗雪就意识到这个想法有点猥琐。

    她对言颂其实没有歪心思,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摸他,都是为了恢复记忆才不得不进行的必要的身体接触。

    她也是很勉为其难地在开动脑筋想办法多摸一摸他。

    这件事其实有最优解,那就是言颂配合一点,让她一次摸个够,她的目的达到了,两人就都解脱了嘛。

    言颂一个那么有国际视野的人,就应该把格局打开,满足她的要求。

    下次见面,她得劝劝他,长痛不如短痛,别躲了,咬牙忍一忍,让她摸个明白,彻底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

    本来言颂爸爸让他晚上一起去应酬,但他脸上的伤还挺明显的,于是躲过了跟叔叔伯伯的女儿们见面的事。

    他在办公室里跟白锦开视频会议,突然打了个喷嚏,他下意识地说:“谁念我?”

    白锦倒是觉得:“你感冒了?”

    言颂想起今天跟茗雪吃一顿饭状况百出,汗流浃背,他的衬衣从干到湿,又从湿穿到干,确实是受凉了。

    “没事。”

    他说着就出了镜头,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西装外套。

    白锦说:“你的办公桌右三的抽屉里有常备药,吃一道吧。”

    “嗯。”言颂揉了揉鼻子,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以后,他才想明白,晚上开始头疼不是因为工作时间太长了,而是感冒引起的。

    “你下巴上的淤青,可以用白水煮的热鸡蛋揉一揉,会消得比较快。”白锦很担心他,“我才几天不在你身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你这样我在这边也不能安心。”

    “不用担心,你忙完了再回来。”言颂不舒服,不想继续加班了,恹恹地说,“今天先讨论到这儿,剩下的问题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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