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亲王刚刚缓和的的脸色,突然又变得极为难看。

    作为亲爹,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不知道大儿子有不育症?

    他眼神止不住往大儿子身上瞄,身强体壮的人,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奉亲王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文。

    迟晚怎么不说了?

    姚潜也有些好奇,从前王府里那么多御医,可从来没听说兄长被诊断出这种病。

    不过,他忽然想起,这些年兄长痴迷于花楼,身边莺莺燕燕数都数不过来,始终没有一儿半女。

    他还想继续往下听,却发现旁边的迟晚像是要睡了过去。

    迟晚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煽动几下,一副困倦的样子。

    “迟晚。你怎么了?”

    姚潜对上父亲有些迫切的眼神,抬手推了推他的胳膊,有些担心。

    迟晚没动。

    看起来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不过现在他还不能睡,眼看姚淮的事要有结果了,就能还他一个公道了。

    怎么能说一半就不说了呢?

    一屋子的人,因为迟晚说了一半的心声,卡在了关键处。

    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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