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他孙女儿,我并没有在怨老头的脸看出任何悲伤。

    甚至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皱纹堆垒的脸上,只能看到麻木。

    “那天,好像几号来的?”

    怨老头回忆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准确的日期。

    据他回忆,那天一早他就下地干活了。

    苑童和易琪都会去村头玩,直到吃晚饭才会回来。

    结果那天天都黑了,也没见孩子回来。

    爷爷跑到村头也没找到又去易琪家,易琪叔一家人正在吃饭。

    他们压根就没意识到易琪没回家,易琪叔把剩下的酒喝这才和苑老头出门找孩子。

    收到消息的村民也纷纷加入寻找的队伍,就这样搞到后半夜也没找到人。

    第了二天,苑老头在田浩然的建议一下这才跑去报了警。

    不想过了半年,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苑老头又在田浩然的“建议”下找到市里。

    “要不是,村干部我就不找了。”

    “这都是命啊,童命不好,托生到这个穷家……”

    苑老头说完,垂下头用力地敲打着膝盖。

    陈启明有些无奈,他知道再问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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