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一回之后,两人贴着喘息了片刻。张磊原先觉得方平看着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骨架子挂不住几两肉,真压到他身上,才发现小子还是有点重量。方平趴在他的胸口,全然忘记自己操逼前端得怎样矜持,脸侧贴在他的锁骨上,发丝也搔弄着他的下巴。张磊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接着挣扎起来,试图从他身下抽身而出。然而这徒劳的动作毫无用处,方平仍压着他,似乎手指头都不打算动一下。只有一根刚刚卸过货的阴茎被他蹭得又来了感觉,缓缓升起旗来,蓄势待发地蹭到他还流着精的穴口旁。

    张磊悚然:“你他妈还来?”

    方平说:“不是订的一整夜的房间吗?”二话不说,又再一次肏进去。他先前已经被肏透了,如今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整根吃下,再一次被填满,他便觉得穴内被磨得生疼,恢复了点力气后,嘴里又叽里咕噜地骂开了。无非是些什么,王八羔子,龟儿子,白眼狼,之类之类的。方平倒也不恼。他已经摸清楚此人的脾性,张磊是个吃不得亏的主,但是真的吃了,他也不能怎么样,顶多是嘴上骂一骂,倒也做不出什么报复的事。况且张磊肏起来很舒服,他也就不计前嫌,更用力地在他后穴里插起来,室内一时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啊、啊…臭小子,你他妈轻点…”张磊叫得期期艾艾,头向一边撇去,脸红得简直不正常。他双眼湿润,不知何以好似流泪,可能是被肏的,也可能是委屈,和第一次被肏时那种意乱情迷的样子很不相同。方平见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平素那种爹味十足的样子,心下也少了几分厌烦,一时间觉得他有点可怜可笑起来,于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背上,让他环着他,然后抱着张磊的腰托起来,放在腿上颠颠地肏。这个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人被抵着结肠,难免有种濒死之感。张磊一时间感觉自己脆弱万分,赶紧攀紧了方平。他的手一寸寸摸着男孩的背,隔着衬衫往下滑去,能够摸到他硌手的脊骨,还有崎岖的肋条。他突然意识到,方平这么瘦,并非因为营养不良,乃是迅速拔高的青少年身上那种常见的瘦削——他们的脂肪如晨露般易逝,肌肉又跟不上骨架的生长速度,显得像是被困在一副小了一号的皮囊里。他一定是生长期来得慢的那种人,直到大学才像竹子拔节一样地长,将来说不定还会长得更高。张磊头脑混沌地摸着他的脊骨,就像古生物学家仔细抚摸鹦鹉螺的螺纹,这样想到。

    方平被他摸着,觉得有点儿痒,但也无意阻止。眼下两人之间变得很亲昵。他一开始还有些介怀,后来不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肏人,不是把阴茎插进拳头之间的缝隙,而是真正的人的肉里。不知男人女人肏起来有什么区别,而张磊和别的男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此刻他只知道自己被爽得满头大汗,绵软的穴道有如许多张小嘴殷勤地吸着他的柱身,似乎还打算将他吞得更深。他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爽的爱,不由地呻吟出声,平日里那玉石一样冰凉的声音也像被捂热了一般,变得粘稠起来。张磊被他贴着耳朵这么一叫,似乎更加情动,前面也变得硬邦邦的,直直杵在他的衬衫上,洇开一大块水渍。

    “哈…看你开房时那么熟练,还以为你有多有本事,”方平一边喘着气,还不忘讥诮地说,“原来、嗯,也,不过如此……”

    这一下,张磊可不乐意了。这小子实在不知好歹,在他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聚起浑身力量,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撑着旁边的床单,大腿用力,上上下下地在他腿上骑起他的鸡巴来,边骑还边唾:“小兔崽子,让你肏了一次,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告诉你,老子用过的套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说罢一边夹紧穴口,一边晃动起屁股。阴茎大开大阖地从他穴道里滑出,又被坐进去,如此反复几下,方平便头皮发麻,喘得不行了,手指在他的腰上抓挠着,想要擒住他,不让他再这样动,可惜未果。张磊很得意地在他身上起伏,手覆住年轻人的脸。见他半张着嘴微微喘着,眼皮耷拉着,一副灵台昏聩的模样,便提前宣告了自己的胜利。他的大腿夹住方平的腰就向后倒去,连带着身上的男孩一同压在他身上,又顺势挤得更深了点。方平两腮微红,神色恍惚,喉头哽咽,下身一动,挂着的热汗便也跟着滴下来,砸在张磊的脸皮上,有一丝灼热。他只觉得上下爽利,又对着这样一种冶容眩色的脸,一时间很是欢喜,亲亲热热地搂着方平的头,像喂奶一样把他压在自己的胸口。

    “怎么样,舒不舒服?”张磊很得意,“其他人恐怕没这个本事吧?”

    方平连摇头。想了半天,又犹豫地点点头。

    他见他难得乖顺了一次,拍拍他的脑袋,慷慨地说:“让你再射里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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