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结婚的时间短,但做爱的次数的确不少,顾青弋是个alpha,本身就重欲,陶绿也是个欲望强的,两个人基本两天就得干一场,发情期更不用说,直接双双失踪。

    陶绿自认自己无论是当丈夫,还是当omega,都很合格,虽然顾青弋达不到他的理想要求,但道德束缚着他,他也会和顾青弋好好过下去,压住邪念,不想其他。

    没想到,顾青弋还想着路边的野草。

    这让陶绿感到可笑。

    顾青弋急切地扒陶绿的裤子。陶绿瘫在床上,看他伪装成醉酒的模样。

    "我不介意和你做。"陶绿咬着食指,笑出声:"只要让我爽,我和谁做都一样。"

    顾青弋一顿,听到陶绿说:"你不是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不会给你特别的反应。"

    陶绿自觉的将两条腿夹着顾青弋的腰,甚至催促他快点儿。

    "但你的活儿向来不好,鸡巴也不达标,这倒让我有点嫌弃。"

    顾青弋咬着后槽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底泛起腥红。

    更像一条疯狗了。

    陶绿毫不畏惧地回应他直视,嘲笑道:"怎么这个反应,堂堂顾总不会那么俗气吧。"

    顾青弋感觉喉咙也开始有血腥味。

    陶绿摸摸他的脸,有些同情和怜悯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爱过。"

    顾青弋怔住。

    "只是当我腺体割除的那天,我爱的,就只有我自己。"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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