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子宫,几乎戳到了柏安明肚脐的位置,眼下柏安明却不顾自己的生理极限,努力掰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因为被撕裂的痛苦太过强烈,让柏安明紧紧皱着眉头。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舒爽,脸色疼得苍白,额头也挂满冷汗。

    “再深一点...”柏安明却还是自虐一般不管不顾地骑在那根大屌上剧烈地晃动着自己,他被顶得想吐,眼前一片昏花,于是张着嘴巴流出口水,鼻腔也流出热液。

    “已经凸起来了。”他身下的阿普只是抱着柏安明,任由自己的哥哥发脾气。阿普伸出手,轻轻点了点柏安明被鸡巴顶起来的肚皮,“再操哥就要吐了。”

    柏安明却没管他,他骑在鸡巴上自己动了一会儿,腰就酸软地抬不起来,只能命令身下的疯子顶胯大力操他——然而阿普真的操他,他又受不住。

    身体里的小肉环被鸡巴狂凿顶弄,几乎被击打得不成样子,才被鸡巴狂顶了两下,柏安明的脸上就挂满了体液,泪水、汗水、口水还有鼻水乱作一团,可怜兮兮的被弄脏了,可他坚持告诉自己不要停下——他不能停下,他必须要在孕初期,用过于粗暴的做爱让自己流产。

    终于,又是一次狠狠深入,柏安明猛地一抖,他感到那根了不起的鸡巴戳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他张开嘴巴,小小的“啊”了一声,脸上瞬间挂满了红晕,感到身体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尽数浇在含着的龟头上。

    “出血了...”柏安明如释重负地靠在阿普胸膛上,他喃喃道,不自觉地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闻言,身下的男人却低低地笑出了声,声音在他的胸腔里震开,贴着柏安明的耳朵,麻麻的。

    “没出血。”阿普在两人交合的腿间抹了一把给柏安明看,那些从骚逼里流出来的液体都是透明的,“哥只是一直在用子宫潮吹啦。”

    柏安明的眼皮跳了跳,但他太累了,于是垂下眼睛,鸦羽一样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被阿普用舌头舔舐干净。

    然后阿普抱着柏安明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像个四脚朝天的青蛙,他慢慢向外抽了抽鸡巴,柏安明的肉逼就像坏了一样向外哗哗冒水,看得疯子兽性大发,戳着可怜的小逼又是狠狠奸弄。

    柏安明彻底没有了力气,被他抓着四肢操翻了子宫。他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向上露出白嫩的肚皮。

    阿普的头上被柏安明砸了个窟窿,他探过身来将柏安明牢牢地压在自己的怀里,有血一滴一滴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滴落在柏安明的肚脐上。

    疯子低低地笑,将暗红色的血液在柏安明的腹部抹开,“会顺着肚脐溜进哥的肚子里吗?和孩子融在一起?”

    “哥的身上都是我的血...这是一种诅咒,哥一辈子都不能和我分开。”

    “不要!”闻言,柏安明猛地瞪大眼睛,他疯了一样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身下,抬高了屁股狠狠操逼。

    柏安明痛哭着,感受着一股激烈的热流又射进了自己的子宫,他哆嗦着,下腹酸软不堪,子宫含得满满的,几乎要裂开——裂开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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