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逐渐消退,痛得发麻的胀痛感和被完全填塞的满足感持续拉锯。

    方草感觉身体不太像是自己的,她不敢用力,只一双手紧紧抓着齐砚,在他的带动下摇晃。她一边喘一边小声地叫,意识在痛与爽的两点间飘飘荡荡。

    齐砚极力稳住身体,努力在脑子里告诫自己慢慢来。可刚开荤的强烈刺激和紧窒的穴肉带给他的巨大愉悦让他的身体像脱缰的野马,屡次冲断理智的绳索,在天堂般的极致愉悦里冲锋陷阵。

    好爽,舒服得要死了。

    穴肉把阴茎裹得紧得不能再紧,又湿又烫的软肉像无数双柔软唇瓣贴着茎身亲吻。

    肉棒向里插入时,软肉立刻簇拥着把他咬紧;短暂的抽回,肉壁拉扯着肉棒,吐出无数条细软舌头缠着它挽留。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缓慢抽送时,肉棒如徜徉在一汪不断涌出温热淫水的泉眼之中;他失去控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甬道里的软肉在猛烈的冲击下激荡开来,疯狂蠕动着挤压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性器。

    齐砚在无法停止的操弄里低头看着方草的脸。

    女孩眉心微蹙,额前和耳际的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她脸颊泛着红晕,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或急促或深沉的喘息、一时高昂激烈一时又断续如轻叹的呻吟从里面源源不断流泻而出。

    她一声声喘着、叫着,不时喊他的名字。

    她的身体被他刺穿,随着他的冲撞颤抖摇晃。从她的脸上、从她身体的反应,都明显看出初次破身的痛楚仍未消弭,但她的双腿仍然缠在他的腰上,她的双手仍然紧抱着他,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极力向他靠近。

    “嗯……齐砚……啊……”她颤着手挺身够他。

    齐砚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抱在自己腿上。他紧紧抱住她,摇晃着她,又和她一起缠抱着落到床上,把她覆在身下,用力吻她。

    她是他的人。

    她是他的女人了。

    “嗯……齐砚……那里……啊……那里好酸啊……呜……”眼泪从泛红的眼尾滑落,隐入发间。

    已察觉她身体反应的齐砚稍稍放轻动作,继续顶弄着她说酸的那处:“忍一下,等会儿就不疼了。”他舔着她的唇角轻声安慰。

    “唔……好……”她歪着头托住齐砚受伤的手臂:“你……啊……这只手不要太用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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