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的状态醒来,谢则宴首先入目的是更换过的枕头,松软与干燥,没有沾染厚重的淫水与茶香。身旁没有他人,谢则宴仍然能嗅到那始终萦绕自己的茶香,它因着精液的射入而浸透血肉里,像是omega被alpha标记了一番。

    追溯茶香来源,谢则宴转头见熟悉的李管家斟酌热茶,捧着递给处理电脑与把玩单反的程应淮。

    找到罪魁祸首了,双重施加虚幻,也难怪谢则宴冒出被标记的恐怖效果。

    “你没房间去吗?”谢则宴耷拉着眼皮,不带好意、充斥赶客的语气。

    总统套房不可能只一间房,占据整整一层,自然装潢得跟大平层一般。所以,空着的房间很多,也有书房的角色存在,不劳驾程应淮躲在他房间里处理事物。

    程应淮吹去茶汤的热气,拂过刻意放入的茶根,抿一口品品泡茶的技术,才道:“那个房间被哥哥的骚味覆盖,床上用品也用不了,没地方可去,自然得到哥哥这来。”

    谢则宴:“我家的酒店,我还不知道它有几个房间?”

    包含意思:你在搞笑,套房里只有他们上床的房间,没其他房间?

    恰巧李管家此刻助攻:“程少爷,王牌清洁员工库小姐已经清洁整理好,随时随地便可入住。”

    “可真快啊,谢家的效率。”程应淮饮下茶盏的汤,放回茶盘,继续修整自己拍好的图片。别人请求拍摄的图片归原主,如今只有谢则宴cos的执政官,他不赶时间,慢条斯理修成自己幻想中的模样。

    站在他身旁的李管家目不斜视,但仍是被程应淮硕大的电脑屏幕牵连到:“程少爷,你这是在侵犯少爷的隐私权。”

    “隐私权?我只是拍了几张照而已。”程应淮无所谓地说,但上一张是正经的执政官图,下一张便是他私藏的淫乱的执政官。顺序得了调整,程应淮是刻意展示。

    但李管家不愿瞧见自家少爷的床照,连忙端起煲好的汤到谢则宴床前,上眼药地说:“少爷,程少爷似乎拍了不该拍摄的东西。”

    谢则宴下半身痛得厉害,即使阴部涂了药,也无法掩饰使用过度的红肿疼痛。腰部也酸痛,好在李管家塞了枕头垫着,才不至于将汤水倒在洁白的床单上,再次报废一间房。

    “随他,他不敢亮到我面前。”谢则宴看得很开,毕竟床头那么大的相机,他又不瞎,不至于看不见正在运转的红光。如果程应淮敢用床照来威胁,谢则宴就敢直接告程应淮强奸,直接鱼死网破。

    大不了,名声都不要,扔到地上随便踩。

    谢则宴就一副心态,被肏了,肏得很舒服,不计较程应淮的威胁强迫。如果因床照致使面目全非,大不了跳楼,又不是没死过,有钱与没钱的人生都尝试过。而且这段生命,谁说不是他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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