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知的性器带着一种要把闻惜焚烧成灰烬的滚烫。

    闻惜死死咬着唇,感受那杆性器磨过他的女穴,将软嫩的肉瓣磨得东倒西歪。

    伴随着尖锐快感而来的还有“噗叽噗叽”的水声,因为没有了内裤遮挡,无论是声音还是肌肤相贴的紧密感都远胜下午。

    “别磨……了,好难受……”他哆哆嗦嗦地出声,腿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紧。

    程宜知被闻惜绷紧的腿肉夹得粗喘,不由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质问:“你连腿都不会放松吗?”

    闻惜呜咽着没吱声,被强暴的委屈令他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尽管程宜知根本就没有操进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程宜知只是抓着他腿交,但这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呢?闻惜不觉得这是程宜知对他的怜爱,他只是觉得程宜知至少给了他最后一点尊严。

    但又好像没给。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程宜知拿手指擦他脸上的眼泪:“哪里难受?又没插进来,你下面都他妈爽得在吸我了。”

    软肉被磨得水光粼粼,阴蒂被龟头撞来撞去,撞得穴口高潮一样蠕动,或者说他就是被磨高潮了。

    闻惜不得不面对这个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他真的被程宜知腿交给弄爽了,闻惜哭得更伤心,小腹因高潮起伏,就像在勾引程宜知插到里面去捅他。

    “不舒服吗?啊?”程宜知用力撞了一下,闻惜喉咙里又滚出两声交织着呜咽的呻吟,两腿无助地蹬蹬,穴心又抽紧一下。

    闻惜还是不回答,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才细细碎碎地叫出声,嗓音里带着哭腔,又痛苦又欢愉。

    这种死鱼一样没有反馈的行为让程宜知觉得扫兴,但又耐不住那偶尔几声短促的吟叫实在很好听,像小猫似的叫人抓心挠肝。程宜知真有点想在这里把闻惜就地正法了,看看他能不能被自己顶得一直发出这种好听的声音,可还不是时候,他还得骗闻惜心甘情愿过几天跟着他去呢。

    “喂。”程宜知一边撞闻惜,一边摩挲闻惜腿上的那些伤痕,“你要不跟我约会吧?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

    闻惜茫然地看向程宜知。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耳朵的缘故导致听岔了,否则为什么程宜知的每个字他都听懂,组合在一起他就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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