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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