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孟才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卫言叹了口气,低声道:

    “纵使我是禽兽,难道就没有资格生存吗?”

    “他活不久了,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

    卫菲很是乖巧的站在卫言的身旁,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低声问道。

    这其实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北面是爆发咒术之厄的德清府,除此之外便是海了。除了向南进山,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但卫言还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城南。”

    ……

    城南的小木屋里,浑身铭刻着奇怪花纹的卫伯言正在狂笑着,他的脑子已经被咒力腐蚀的差不多了,思维也停留在最原始的阶段。

    这种神奇的力量成就了他也毁灭了他,这便是咒术的代价。

    就像父亲临死前所说的那样,这是禁忌的力量,每个接触过它的人都不得善终。

    不过,卫伯言现在已经没有思考这些的能力了。

    他只是凭借着本能,下意识的去制造恐慌,掠夺恶意。

    一阵清新的风吹来,其中那浓郁的咒术气息让卫伯言不免有些迷醉。

    他抬起头,看向朝他走来的男人,觉得有些熟悉,但却已经记不起对方是谁了,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掠夺对方身上的咒力,以及恶念。

    “没想到一个最低级的死念者,也能毁灭一座城。”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对这里的情况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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