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到床上,由下而上地注视压在她身上的封逸,她有些承受不住。

    封逸不是身体不好吗?

    这刚从医院回来,怎么就生龙活虎地折腾她?

    萧轻语呼吸不顺畅,“封逸,你……你……”

    封逸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时间,并且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反抗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任人宰割。

    衣物散落在地上时,萧轻语清晰地认识到这一次的封逸,不像以前般可以在最后一步停下来。

    不过,以前她抗拒,现在她喜欢他,愿意跟他做。

    可是行为上她表现得还是有些抗拒,这是下意识的本能,毕竟是真正的第一次,说不紧张不害羞那是假的,她可是个正常女孩。

    但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抗拒,导致封逸更恼火,以为她不愿意跟他跨过最后一道防线。

    他耐心全无,没做好充分准备,直接做了最后一步。

    猛烈的痛感,使萧轻语皱紧眉头,小脸苦着,明眸中出现了泪花,痛苦又可怜巴巴地叫了声“痛”。

    恼怒没有理智的封逸,听见她眼中含泪地叫痛,清醒了几分,动作不禁温柔了许多。他亲上她洁白的脸颊,“忍忍就过了!”

    俗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萧轻语可谓是从头痛到尾,区别在于很痛和不是很痛。

    第一次有点惨,她半点都没有享受到传说中的舒服。

    但封逸似是刚尝到腥味的猫咪,不肯停下来,她不得不配合。

    最后下来,她感觉自己要累垮了,身体还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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